父亲临终前,翕动着干瘪的嘴唇,叮嘱我:“收来的银器,无论多么精美,都要在卖者面前,立刻毁坏。”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溢出眼眶。在清溪镇,提起我的父亲,没有人不知道的。清溪镇伢子们脖子上挂的银项圈、长命锁,大姑娘小媳妇们佩戴的银钗、耳环、手镯,大多
2024-01-22 08:07:15初中三年,高中三年,一共六年,我与母亲住了六年地下室。我八岁那年,在外地打工的父亲突然没了音讯。我从母亲半夜压抑的呜咽声以及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里,知道父亲“外头有人了”。年幼的我并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但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,因为从此以后,母
2024-01-20 19:09:3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