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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忆苦思甜

    忆苦思甜作者:白水(leq)在七十年代掀起过忆苦思甜风,城里的各街道和乡下的各村定期都要开展一次忆苦思甜大会,让人们控诉在旧社会受的苦和遭得罪。有一次村里召开忆苦思甜大会村里的贫雇农都纷纷上台进行了发言,台上贫雇农们深刻地控诉了在旧社会地

    2024-01-24 23:15:22
  • 新媳妇“过门”

    文革期间我亲见过革命化的新媳妇“过门”。老贫农刘庆菊大娘的二小子邓志红娶媳妇的事一传开,人们都说向阳生产队搞的婚礼特别,紧跟形势是一次革命化的无产阶级婚礼。新媳妇过门这一天,按照刘庆菊大娘预先和新媳妇娘家达成的“协议”,新媳妇进门带的不是嫁

    2024-01-24 21:56:06
  • 一位孤老的遗愿

    一位孤老的遗愿作者:陈纪刚他知道自己的再世时间不多了,没有子女的他向邻居的人们讲起他死后有个遗愿,他要求他死后将他的尸骨埋在那大田荒坎边,坟头向上,也就是要倒着埋。他,就是八十余岁背都驼了的夏支会老人。人们问他,为什么要求这样办呢?他说他

    2024-01-24 15:38:20
  • 朱助理下乡

    忽然想起了朱助理,如果他还在世,应该有100岁了吧,肯定不在人世了,因为他的身体并不好,有风湿病,高血压病。我们叫他朱助理,因为他是公社的民政助理,这是他的官衔。上个世纪的1965年,他下乡到我们村,那时他就50出头了,我才十几岁。那时的干

    2024-01-24 11:55:02
  • 冰车嗖嗖乐童年

    我从小就喜欢滑冰。村东头那个足有百米直径的大水塘,冬季里结了厚厚的冰,我常和小朋友们去冰上“打擦滑”、赛冰车,直到我上了初中放寒假,依然情有独钟。1959年春节前夕,公社通知:各村都要在河、塘里破冰打洞捞淤泥积肥,过一个革命化的除夕夜。当时

    2024-01-22 18:29:19
  • 薅秧歌

    “两座大山对面排哟,听我把山歌唱起来。这边唱歌那边合哟,唱起那山歌喜满怀。”这是我插队的农村里传唱的一首薅秧歌。每当我想到它,就想起了在农村的情景,那一幅幅农村社员集体薅秧的场景便历历在目。每年五月下旬到六月中旬,正是薅秧的时刻,也是梅雨来

    2024-01-22 17:27:41
  • 干塘捉鱼

    那时候,村前有五口鱼塘,或大或小。每到农历年底,塘里的鱼也喂肥了,五口鱼塘就一口一口地轮流干塘了。干塘,首先把塘打开缺口,放水。水从缺口是放不尽的,还得安龙骨手摇水车车水。年年如此。干塘前几天,生产队队长便召开社员大会,每户派一个主要劳力参

    2024-01-22 17:20:52
  • 老土路

    在乡村田野上漂浮着的一片淡淡的烟霭里,我站在生长着星星点点野草的土路上,脚底感受到泥土的松软弹性,四十多年的时光,土路的宽窄高低未变,路边土地的形状未变,就是那一行行的麦苗,似乎也是当初生产队集体劳动的成果,一个懵懂未知的小孩,跟在一群正锄

    2024-01-22 16:55:19
  • 生死考验

    我出生于长江边上,自幼熟悉水性,无论侧泳、仰泳、蛙泳、自由泳,都游得不错。在学生时代参加游泳训练班,是大家公的游泳健将。然而我这个“健将”有一次却差点葬身于水中。那是四十多年前的事,我在川东一个偏僻的山区当知青,我们大队地处高山上,修了一个

    2024-01-22 16:33:07
  • 吃忆苦饭

    天上布满星,月亮亮晶晶,生产队里开大会,诉苦地冤伸;万恶的旧社会,穷人的血泪仇,地主的鞭子抽得我鲜血流。只要一听到这首歌曲的播放,保准这里正在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。我们国家运动特别多,各个时期都有,从没停过。社教运动在当时是很流行的,此运动

    2024-01-22 16:06:45
  • 田间地头的穷戏乐

    一大早,在生产队长急促的哨声和催嚷的叫喊中,社员们扛着农具拉开各自的篱笆院门走了出来,顶着一片熹微的曙色和晓风残月匆匆地出工了。男人边走边揉眼睛打呵欠,女人头都没顾上梳。也有年轻妇人临行前草草地喂了娃儿奶水,出门了衣衫还没收拾好,晨风一吹便

    2024-01-22 15:54:44
  • 难忘的生产队那次会

    我和隆海德利下乡落户在川南一个偏僻的的小山村。晚上生产队开会,刘队长鹦鹉学舌似地传达公社指示:“上级指示要割资本主义尾巴。鸡鸭每户只准各喂两只;菜地收归队上统一种,每天分菜吃,各家各户的肥料(粪便)也全归队上统一使用,按人头记工分,大人是‘

    2024-01-22 15:52:10
  • 大水田

    我下乡那个地方,屋后面有一块大水田,足有四亩多,处在生产队的高点;圆圆的,周围长着一圈青杠树;因囤水很好,担负着灌溉其它干田的任务,是队里的一块保助肉。我非常喜欢这块大水田,一年四季都灌满水,是我们用水的大库房。一块水田就是一块天空,天光云

    2024-01-22 15:31:26
  • 我的创业从大学开始

    我叫王灵光,是漯河市德行丰民种植专业合作社理事长,同时也是河南农业大学一名在读研究生。创业的道路上从来不缺乏困难和坎坷。缺少资金,我拿出省吃俭用攒下的钱,并多方向亲戚朋友借款,还有我的母校河南农业大学在我资金最困难的时候,雪中送炭提供资金1

    2024-01-22 01:43:13
  • 哎呀,哎呀,哎呀

    经人介绍,老头儿和老婆儿在县城的庙会上见面了:老头儿中等个头,身体硬朗;老婆儿满脸慈善,穿着朴素。老头儿很高兴地把老婆儿领到了一家小小的酒馆,要了一个雅间,两个素菜,两碗肉丝面。因为嗓子干渴,还要了两筒饮料。老头儿对老婆儿说:你吃,看凉了!

    2024-01-20 06:38:41
  • “狗宝”传奇

    “文革”时期,我的年过花甲、体弱多病的父亲因顶撞“革委会主任”被关押在大队小黑屋里批斗。当他被人送回家时,已奄奄一息。 本村的老中医来了,细细诊了脉,又配了药,然后把我拉出门说:“

    2024-01-19 19:46:53
  • 生产队里肃贪的事

    我那时不到十岁,但是我却清楚地记得生产队里肃贪的事。 某一天,正在山上放牛的我听说队里在保管室开会,我就高兴地去了。这保管室很大,全队一百多人坐在里面开会都不挤,是队里堆放各种粮食的地方。人们开会,就是坐在保管室里的谷堆上。 这天开会的气氛

    2024-01-19 16:31:33
  • 洁癖?

    想当年,阿智刚上小学三年级,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了。 他记得生活区隔壁的那家大医院也不例外地有革命小将起来“扫除一切牛鬼蛇神”,其中有一位年轻的女医生也在被批判之列,她的“罪行”是

    2024-01-19 14:22:11
  • 那一年父亲牵回一头骡子

    那一年我五岁,五岁的记忆里只有一个热热闹闹的场院。“队里要分牲口了!”这消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开,已习惯开会的社员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到生产队的场院里。每个人的脸上都晃动着不同的神情,犹疑、喜悦或者忧愁。我和几

    2024-01-18 19:59:15
  • 分牛丸

    上个世纪的七十年代,农村的耕牛都是集体所有,某生产队有一头公牛,到了骟割时期了。恰巧本队就有一名骟割手,队长就叫他把牛骟了。骟割手二话没说,就拿来了工具把牛给骟了。骟出来的两个牛丸,血淋淋的两坨。按照惯例,这牛丸应该归骟割手,可是队长眼热。

    2024-01-18 18:47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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