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饭奶奶是我的一个远房奶奶,一个人住在一间草屋里。听说她年轻时,很能干,插秧、割麦都是一把好手。她还会剪鞋样,天上飞过什么,就能剪出什么,地上长出什么,就能剪出什么。后来,丈夫死了,自己也得了病,又没有儿女扶养,一年便有半年外出讨饭。一天傍
2024-01-22 08:30:16上世纪六七十年代,由于建德县下徐大队书记唐生明的能干,严州山里四散里的茶叶十分出名,一是数量多,人均一担干茶(100斤)占全县第一,二是茶叶的质量好也是全县第一。茶叶的产量与质量离不开人员的管理,四散里有四个生产队,其中下徐生产队的茶叶数量
2024-01-22 08:24:02娘住的老宅,有一个年久的大柜,大柜上,端端正正摆放着一张放大的照片。为了这照片,娘专门请了村里的马木匠做了上好的相框,相框上的玻璃,娘几乎每天都会擦上一次,生怕上面落下灰尘。这张照片,是去年4月我闺女在医院抓拍的。照片里,有两个人——我和我
2024-01-22 07:55:06短暂的人生,有些人,有些事,会随风而逝淡忘得连一点影子都没有;但下乡那几年的知青生活,那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结下的情,却刀刻般刻在了我们的记忆里。时光流逝,青春不再,然后,每当遇上那些憨厚,朴实的农民,很自然就想到在农村那些关心爱护我们的农民,
2024-01-22 07:29:39浦阳江畔有座不算高的山叫上山,山下有一片不算大的小树林,树林环抱着一个叫下乡的小村庄。一个篱笆院,两间破草房,那就是我的家。那天,我和爹在水磨圈道里相互追赶了后半个晚上,迎来了黎明的曙光。一盆煎饼糊磨好了,爹说:“狗蛋,你把煎饼糊一小盆一小
2024-01-22 06:53:30韩长有出生于1970年,用今天的话说,属于七零后。但是韩长有身上却没有一点七零后一代人的娇宠和迷茫。他有两个弟弟,一个姐姐,在家里是长子。他的家庭背景和他的成长的环境,都促使他早早就担起了一个小小男子汉的职责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做为家里的长
2024-01-22 03:14:01尹伊曾有一封家信,在她心底里收藏了几十年,想起那封信就会回忆起那个难忘的岁月,叹息那个浪费了的青春年华。那封家信使她深刻的教训,人要有文化知识,通过努力学习,学到真正的知识在头脑里,所以她写了那封信后吸取教训从此秉灯夜读,认真自学文化知识;
2024-01-22 02:27:48傻根儿生下来脑袋就大,三岁才冒话,四五岁时说话还很费劲。他娘赶紧又生了两个,想给傻根儿做个伴,可是都没留住,自己也险些送了命,于是就再也不敢生育了,村里人说:傻根儿爹娘是姨表兄妹做亲,属于近亲结婚。傻根儿成了家里的独苗。15岁那年,傻根儿爹
2024-01-20 17:05:18张代成娃是个没有主见的人。别人跟他说什么他都不经过脑子,张口就说:“就是就是。”你说得不对,他也附和你;不好的,他也说好。他的母亲年轻就守寡,大约是怕再嫁后有了继父,对年幼的儿子不利,她一直不肯改嫁。张代成娃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,母亲对他百般
2024-01-20 05:50:10小的叔,名叫段振明,弟兄两个,老大叫大的,老二叫小的,长辈叫他小的,下辈叫他“小的叔”。 小的叔在村里可是个大能人,手艺不一般,会锔盆锔碗锔大缸,会使刀弄锉,机械技术独一无二,在村里施展了十几年的才华。 小
2024-01-19 19:18:07我们山里还不实行火葬,死了人,有钱人家就制作一口棺木;特别有钱的人家年岁一大就制备一口棺木,为犯忌讳起见称之为寿木;穷一点的人家就找几块木板一钉,称之为匣子,如果死的人身材高大,而手头的木板尺寸又不够长,就钉制一个比较短的木匣子,死人是硬的
2024-01-19 19:07:51秃爷有名,叫“栓柱”。但所有人没那么叫过。秃爷秃得不甚厉害,是花斑秃的那种,秃得厉害不厉害不大要紧,反正是秃了。村人就按辈份私下叫秃栓,秃哥、秃叔,到了我这辈就喊他秃爷了。 据说秃爷还是因秃了,才得以存活于世的。秃
2024-01-19 18:47:13看到“盔甲”两字你们一定会想到中国古战场.....从头到脚全副武装手持各种兵器骑在马背上的勇士,风驰电掣所向披靡...... 你见过现代“穿盔戴甲”的人吗?也许你见过,也许没见
2024-01-19 18:35:40我那时不到十岁,但是我却清楚地记得生产队里肃贪的事。 某一天,正在山上放牛的我听说队里在保管室开会,我就高兴地去了。这保管室很大,全队一百多人坐在里面开会都不挤,是队里堆放各种粮食的地方。人们开会,就是坐在保管室里的谷堆上。 这天开会的气氛
2024-01-19 16:31:33赵老汉从小干庄稼活就不像个样,可是赶个牲口拉点货还是挺像那个样的。因他在旧社会给东家干过这个活,解放后在生产队里也还是由他来赶车比较合适,给张三家李四家到煤矿上去拉点煤呀什么的,也挺方便的,顺便还能给生产队创点收,何乐而不为呢。
2024-01-18 22:43:33过去每个村都有个神婆,现在也有,据说神通广大,能给人瞧病、看风水,村里的大庙也是她们管着。不瞒各位,我们村就有个这种神人,是我本家一个叫段清水的大伯他娘,今个儿咱专说说她在俺们村的影响力。在此之前,我先补充个东西,过去每个村都有打麦
2024-01-18 22:38:12那一年我五岁,五岁的记忆里只有一个热热闹闹的场院。“队里要分牲口了!”这消息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开,已习惯开会的社员在很短的时间内聚集到生产队的场院里。每个人的脸上都晃动着不同的神情,犹疑、喜悦或者忧愁。我和几
2024-01-18 19:59:15那时候的农村很穷,妈妈在田间地里忙了一年,到了年终分红还要向生产队倒交钱。快过年了,那间破旧的茅草屋里没有什么喜气,除了酸菜坛子里泡着的那些酸萝卜和红薯窖里的一坑红薯外,就再也找不出什么可以吃的了。那时候的我已经是读四年纪的学生了。深知家里
2024-01-18 19:10:46六七十年代,大片的农村地区都有生产队,意思是所有的农民都得参与生产。这生产队也都有个队长,天儿早上就在街头等着,清点到队人数,人都齐了之后就开始上坡锄草,施肥。这中午头一般不回食堂,一家人往往在地里坐下来,就着大葱吃煎饼。这天中午,
2024-01-18 18:34:40从前有一个生产队的车把式上街赶集去想为生产队买一头耕牛,当车把式来到一个专门屠宰牛的卖肉点时,在屠宰点门口拴着一头准备屠宰的老黄牛,老黄牛一见车把式从它身边路过,老黄牛就对着车把式:“哞哞!”直叫两还眼流淌着泪水。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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