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白在这天到来,显得有些突然。像一桶水满了,开始想要往外溢。16岁,高一。对一个男孩子的喜欢逼近到无力再独自承担的状态,便忍不住想要来一场清热泻火的表白。那个炎热的午后,我放弃了午睡,打算到学校去碰碰运气。他是一个学习用功的少年,担任着我们
2024-01-22 08:38:39我出生在一个矿区,是煤矿、金矿的矿区,金矿没有的时候,我爸爸就开始挖煤矿。你知道,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业,在早期整个社会福利制度还没有健全的时候,矿区是一个充满灾难的地方,我常常觉得我们那个矿区是制造孤儿和寡妇的地方。我很怕故乡的冬天,很多
2024-01-22 08:34:40我不是一夜之间胖起来的,但是我却仿佛在一夜之间被肥胖给毁灭了。那是几年前我更加年轻的时候,我和我的第N任男朋友在饭店里吃一顿丰盛的自助餐。我在故意错过一顿午饭的情况下,轻松在半小时内干掉了十个肉串,五个鸡翅,两盘杏鲍菇和三块黑森林。当我起身
2024-01-22 08:29:59近日,年仅23岁的女孩王回忆了自己被埋在雪中的惊魂一刻。从出发时兴奋、被埋雪中无限悔恨到最终获救后对生命的敬畏,她以这样无畏的方式仓促迎来了自己的成长——安纳普尔纳峰是尼泊尔境内一条享誉全球的徒步线路。今年的除夕夜,我选择在安纳普尔纳大本营
2024-01-22 08:28:14曾经认识一个女孩,叫菡,她应该算是我的同事吧,尽管严格说来,我们只是同属于一个大的公司,彼此并不在一个部门,除了在一楼的餐厅会常常碰面,平时并不会有多少交流。但我还是在不多的几次午餐闲聊中,知道她来自于云南的普洱,是茶农的女儿,一个人在北京
2024-01-22 08:27:15多年以后,你终于来了,而我的等候远远没有结束。总在那斑驳的老屋中临窗而立,待落日的余晖渐渐淡去。这样的守候,已凝成一种岁月的姿势,一个固执的结。每当楼道里响起你轻快的脚步声,我的心才安然落定。起初,我是去学校接你的。牵你的小手,回家的路上,
2024-01-22 08:26:34父亲年龄大了,并不像一些看开人生的男人,懂得适时地放手,不再过多地操心儿女的事,他反而变得愈发地恐慌,每次看到电视上报道的天灾人祸,便脸色黯然,一个人在吵嚷的广告里,陷在沙发里坐到天色暗了,才想起要去吃饭。我以为他是担心人生无常,自己或许哪
2024-01-22 08:25:07在女儿成长期间,我常常给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她写信。朋友惊诧地问道:“咦,母女朝夕相对,有什么话当面说,不是直截了当吗,干嘛还要劳神费事地写信呢?”朋友认为我多此一举,然而,我却觉得,文字里蕴藏着一种口语所没有的韵味和趣味,能够很好地牵动人心
2024-01-22 08:19:36父亲已经去世十年了,但是父亲的离去到今天为止依然是我心中的痛,而且是一种很深很深的痛。我在家里是老小。我们家四个孩子——我大哥、姐姐、二哥、我。我跟我最小的哥哥要差将近9岁,我跟我最大的哥哥差15岁,父亲有我的时候已经将近40岁了。可能是因
2024-01-22 08:17:35我开着家里那辆墨绿色的汽车,送爸爸去老年失忆护理中心,爸爸坐在后座,系着安全带。“梦啊梦,梦啊梦……”我打开收音机,电台正播放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丽塔·威尔逊演唱的歌曲《只有付诸梦想》,沉默的爸爸一下子精神起来。在最后一段路上,爸爸跟着音乐唱
2024-01-22 08:12:50这是一场除了家属之外,仅有十一人前来吊唁的告别式。其中八名,是甫入职场、平日并不熟稔的同事;再有,则是往生者的友人代表,计三名。躺在棺内的是我的大伯父,在我尚未知世事之际,他便离开故乡金门,奔赴台湾打拼。我与他关系生疏,原因有多重:其一,大
2024-01-22 08:12:37习惯了和母亲告别,每一次,我们母子二人分开时,谁也不回头再看一眼。我也不是刻意狠起心肠,只是习惯了告别。许多年以前,我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她: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?”这个问题在我30岁之后,就再没有任何想问的念头了。小时候不懂大人的世界什么样
2024-01-22 08:12:29那一年他还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,希望能够在繁华的北京混上几年,攒下一笔钱,而后衣着光鲜地回老家,盖一所像模像样的房子。终于在一个春天,他收拾了简单的行李,带上我和母亲坐火车来到了北京。他在陌生的车站买了一张地图,又凭借着少得可怜的地理知识,很
2024-01-22 08:11:08初中时候,我们是同班同学,我曾把一封情书夹在书中交给她。那是一个星期五,全班大扫除,我擦玻璃,她扫地。两天之后,她给我写了一封长信,厚厚几页。我颤巍巍地躲进男厕所,小心翼翼地打开,但看了不到两行,就难过地将信投进了厕池,按下冲水按钮。她的第
2024-01-22 08:07:47我没有见到小可,她是通过电话接受我采访的。小可的声音听起来脆脆的,我想像有这种声音的女孩一定是很“阳光”的。她告诉我,她想过面对面地跟我谈,但最终还是没有勇气,即使是用这种方式,她也是反复地思忖了“很久很久”。小可说,她心里有太多的感慨,毕
2024-01-22 08:04:55我做过6年外科医生,11年法医,见惯了各种尸体,我坦承有时会有些想吐,但是,仅仅是想而已,我没有真的吐过。不过,任何事情都有例外,我唯一的一次例外,是对我自己的亲人。父亲是2006年被确诊肝癌的。我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——半年的平均生存期。父
2024-01-22 08:04:21这几天我一直在咳嗽,胸里老是闷闷的。上周莫名其妙地发起烧来,一直在39℃左右徘徊,最终咬咬牙第一次走进了校医院。等输完三次点滴后,才鼓起勇气给家里打了个电话。母亲狠狠地骂了我,从为什么不注意,到一定要再打几个星期点滴,再到让大夫多开点药云云
2024-01-22 08:02:12那一年春天,我的堂叔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花了三百块钱买了一匹马。记得那匹马是公的,黄色的,身材高大,身体各部分配合得相当匀称和优美。也许是马的年纪比较大的缘故,我们都叫它“老马”。当天下午,堂叔就把马牵到村公路边来,想必是学骑马。他叫我们千万
2024-01-22 08:01:17人的一生会拥有太多的东西,但衣柜的容量有限,抽屉的容量有限,心的容量也有限,所以需要经常腾空一些位置,让新东西进来。但有些人,衣服穿旧了、东西用坏了都舍不得丢,心里实诚地放着一个人,容不得虚掷。舍不得先生说:“东西和人一样,待在身边久了,自
2024-01-22 07:58:20前一阵我让妈妈打听一下阿胶的价格,据说这几年涨得厉害。她一直犹犹豫豫觉得性价比不高,可一听说最近又涨了不少,立马下决心要买一斤,在药店加工好,准备快递给我。她为此跑了镇上好几家药店,一家承诺买一斤阿胶送500个鸡蛋,她又去跟另一家商量,店家
2024-01-22 07:54:08